其中映象深刻的还得是萧期前老板许南禹的红包,那厚度,啧啧啧,没有两万都不可能。
想到这,唐宁和沈非简单寒暄几句离开,毕竟婚礼上冬至和萧期两个人是应付不过来的。
在婚礼现场观看仪式的人有很多,大部分都是萧期的同事和朋友,冬至这边邀请的人很少,除了前同事小陶和沈飞,就连当初在办公室闹事儿的黎单也来了。
冬至和唐宁也没料到她会来,见到她时还有些惊讶。
不过黎单没待过久,只观看完仪式之后就匆匆离席了。
“新婚快乐!”
众人高声欢呼,面上带笑举起手机记录下这一时刻,婚礼仪式落下帷幕。
结婚之后似乎和之前也没有什么不同,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过。
只是冬至的病越来越严重,萧期晚上如梦时,还能隐约听见她在厕所剧烈咳嗽的声音。
冬至每次咳嗽总会刻意避开或支走萧期,他也装作不知情,似乎两人刻意逃避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六月初,冬至萧期新婚一个月,冬至爸妈上门送土特产来,他们心里打的算盘冬至心里再清楚不过。
她不是很想见到楚爸楚妈,但萧期不能跟着冬至甩脸色。
“爸妈,我下楼买点菜。”
“好好好!”
楚妈连连答应,眼角的鱼尾纹从进门开始就没松过。
黑白长大许多,它压在楚爸楚妈两人身上时,冬至都快抱不动它。
楚妈是不喜欢小动物的,因为懒得打理毛发和喂养,不过和萧期结婚之后她也不再好管教什么。
“对了。”
楚妈从包里掏出一包用牛皮纸装的粉末,她站起身想拿进厨房,想了想又觉得不妥,转头拿进房间里。
冬至不知道她又瞎捣鼓些什么玩意儿,不放心的跟着进去。
“这是你张阿姨给我的偏方,可有用了,你每天记得煮来喝。”
她拉开衣柜,又小心翼翼撇门口的方向小声说:“别让萧期看见。”
冬至向来不信这些,只想着她能快点放完东西出去,等他们走了自己立马扔掉,她要是喝来的不明不白的东西那就是真脑子有病。
等楚妈拉开抽屉时,冬至心里暗叫不好,伸手阻拦却为时已晚。
楚妈‘咦’了声,直接将病情报告单从底部抽出来。
冬至咽了口唾沫,空气静默瞬间,她手疾眼快的将那张纸从她手里抽出来揉成团丢进床脚的垃圾桶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楚妈手里的粉末掉在地上,不可置信的指着垃圾桶里的纸团看着她。
楚爸听见响动怕两人吵起来,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:“怎么了?”
卧室里的两人没回话,气氛一时僵持不下。
“我问你那是什么?!”
楚妈情绪激动的一把推开冬至,跑过去捡起纸团打开。
楚冬至的名字赫然映入眼眸,她的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,“你自己看!”
楚爸一脸茫然的接过,看完内容时面上也不镇定,冬至揉揉被撞麻的手臂,既然发现了她也不想继续藏下去。
“对,就是我。”
楚爸脸色涨成猪肝色,捏着报告单的手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。
相对于楚爸,楚妈的情绪和眼泪控制不住,她一把拉起冬至往门口走,嘴里振振有词:“我们去看医生,看了医生才能好!看了医生就好了!”
冬至掰不开她的手,尖锐的吼道:“医生说治不好了!”
吼完三人都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