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都哑巴了?”
“说话啊!”
“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嘛?”
“一到关键时候,怎么全都哑巴了?”
“子鱼?”
“少修?”
“谁能给我个解释!”
“谁能解释解释!”
老者怒了。
声音逐渐增大。
当下的情绪很不稳定。
中山装男子赵子鱼默默低着头,此刻也不说话。
对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提及……
就这么苟着。
黑袍男子陈少修在了解完情况后。
默默叹了口气。
“长官。”
“原本在安城驻扎有我主城四个步兵师和三个本地的步兵师。”
“但是因为要出兵太塬,所以就将四个主城步兵师抽调了两个走。”
“所以安城的防御力量就出现了空虚。”
“局势之所以会演变成今日这样,也并非全无征兆。”
“一切都有迹可循。”
黑袍男子陈少修抬起头,言辞沉重道。
话虽然难听。
但是也得说。
因为事实摆在那,不得不说。
这话就相当于在说老者之前的那些决策都不对。
这话。
很自然地就显得十分难听。
话听在耳中。